芳香性植物

镇命歌【12】

ooc警告,有一丢丢晓薛提及


欲见无从见,此身太可忧。


“曦臣?”聂明玦看着眼前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目光呆滞,披散着头发的男人,不敢相信此人是自己的二弟。他记得他的二弟一贯是言谈举止清雅温和,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眼眸清澈明亮。“你这是怎么了?”

蓝曦臣像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继续低垂着头。

聂明玦心急,音量提高了好几个档:“到底怎么了!?”

“被拿走了。”蓝曦臣自言自语般的呢喃道,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被她拿走了。”

“什么?”聂明玦不明所以。

“苏梓熙,一个以前常常黏着阿瑶的苏家小姑娘……不,她现在叫沙纪。她把我的玉令拿走了。”

“什么玉令?”

“我曾经送给阿瑶的通行玉令!那是阿瑶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了……”

说着,蓝曦臣将脸埋进手臂里,低声的抽泣起来。

聂明玦想起生前他们两人之间的亲近密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此时脆弱的有些神经质的蓝曦臣,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金光瑶……三弟他人还在呢,何必太过执着于一件死物。”

“不,没用的,没用的……”蓝曦臣嘶吼道:“他不会原谅我了!”

“阿瑶他想要我歹匕!”

“你在说什么呢?”聂明玦皱眉,蓝曦臣的话太过让他难以置信。“曦臣,别胡思乱想。你还未见到他,而且在他失踪的这三年里他也未派人加害于你。如今何来他想要你歹匕之说?”

“是那个小姑娘说的,那天……”


“蓝宗主明知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却还是按御代家主说的,只身一人来赴会,也没有告知蓝家的其他人。好生令人感动啊。”沙纪边说边为蓝曦臣上药,可手碰到他腰间时却突然停下,往他腰带内摸去。

蓝曦臣慌道:“你住手!”

“啊,果然。这个您一直随身携带着。”沙纪摸索出那日金光瑶归还给他的通行玉令,提到眼前。那玉令摸起来质感透温润,表面十分干净光滑,可见是时常有人抚摸擦拭的。

“你就那么想念敛芳尊吗?”沙纪嗤笑道,“巧了,敛芳尊也想你想的紧呢。”

闻言,蓝曦臣艰难的抬头看着她,用眼神要求她继续说下去。

沙纪心领神会:“我们来中原前,敛芳尊曾对我说啊……”

“他想你……”

“他想你去si。”

沙纪低沉的低语在他耳边不断的回放,像宣告他si wang的sang钟。


“你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那个小姑娘的gui话?”聂明玦扶额,“按你之前说的,那日苏涉的妹妹把你引到她的宅邸后只是刺/伤了你,还派人给你处理伤口。如果三弟真的想要你死,那她们的所做的一切不是多此一举吗?你现在还能坐在我面前和我说话,不足以证明了那个小丫头是在说谎吗?”

闻言,蓝曦臣终于抬了起头。

“对,大哥你说的对。”蓝曦臣提起袖子粗略的擦拭自己的脸庞,“阿瑶如果真的想要我死,那日御代泉将我约到苏宅就可以动手了。还有她还唤醒了大哥,让我和大哥你得以重见。这么做何止是多此一举?中原本来就不是她的主场,她怎么做无异于是为自己树敌更多,让自己的行动更加不便。”

见他终于振作起来,聂明玦松了口气:“是啊。虽然不清楚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接下来我们要防范的,恐怕不止她们一行人。”

“大哥你的意思是她在中原还有内应?”

“我也只是猜测。但如你所说,中原不是她的主场。若无内应,她如何独挑聂蓝两家?”

思索片刻,聂明玦道:“曦臣,关于那个东/瀛来的御代氏你目前了解多少,一一告诉我。”

蓝曦臣点头:“说来惭愧。毕竟中/原与东/瀛相隔数百里,我们能打探到的关于她们的情报少之又少。目前是听闻过她们那一族的一些传说。”

聂明玦点点头:“说来听听。”

“御代氏祖/上原是武/士家/族志贺氏的氏/族神/社的神/职者,世代侍/奉被尊为志贺氏守/护/神的八咫鸦。可后来,据说志贺氏的掌/权/者逐渐不再笃信八咫鸦和注重神/社,于是收回了御代氏的诸多权/利,克扣神/社开支,还放任手底下的低/阶武/士对神/社的神/职/者肆意霸/凌轻/jian。不仅对处理神/社内各项事务的巫/女被无故打骂,逼得她们离开不得不逃离神/社,流落街头后挨饿受冻;还将代代在神/社中侍奉八咫鸦的神/职/者一族族长的女儿在族长的面前凌/辱至si。”

“那之后不久,志贺氏本/家一脉便无论大小,无论男女全都si于非/命,据说si相十分惨/不忍/睹。但厄/运并没有由此结束。参与过不敬神/社,凌/辱神/社中人的武士也纷纷遭遇/不测,有甚者还波及到了好友与妻儿。之后,神/职/者一族取缔了志贺氏一的地位和族地,并对外宣称,志贺氏种种不敬家族守护/神八咫鸦之举,惹恼了八咫鸦。于是八咫鸦给予他们一族复/仇的权利,让她们诅/咒志贺氏全族。再将志贺氏全族歼/灭后,她们方可继/承志贺氏曾拥有的一切。”

“荒谬!冤有头债有主,武/士与掌/权/者做的事,与他们家人好友何干?!这哪是复仇?这分明是无差别的sha戮!”聂明玦听的十分恼火,“什么八咫鸦?简直是/漠视人/命的邪/神!这御代家,不就是打着所谓“神明”的旗号为非作歹的邪/教一族吗?!”

”的确,御代氏祖上之举着实太过。”蓝曦臣点点头,“还有一些情报,据说,她们不仅精通咒/术,还可以操控亡/灵为自己所用。”

聂明玦皱眉:“这世上真有如此诡/秘的邪/术?”

“这只是传言。”蓝曦臣道:“还有,我们查到了她们的家训……”

“宗主!”蓝景仪突然破门而入,打断了蓝曦臣的话。

蓝曦臣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急忙问

:“怎么了?”

“含光君,含光君他带着魏

前辈回来了……”蓝景仪跑的急了,气喘吁吁道,“魏前辈似乎出了点状况。”



“ヤタクロウの名の下に,心を落ち着かせる魂の歌を歌います。

以八咫鸦之名,吟唱镇魂之歌。”

”良き魂に慰めを,悪の魂に許しを与えること。

给予善魂以慰藉,予恶魂以宽恕。

神々は私たちに制裁の権利を与え,幽霊と神々は私たちに死の祝福を与えます。

神明予我们以制裁的权利,鬼神予我们以死亡的祝福。”

“しかし,八幡屋の列には参加しない。

但我们,不会加入八咫鸦的队列。”

薛洋合上手中的御代氏简/史,随手扔到一边,从叠席上坐起。

“你们家这家训还真是奇葩,还拗口的要死。”

“你到底要不要认真学啊?”沙希捡起书,有些生气。可看薛洋那张讨喜的笑脸,又忍不住心软了下去。“你想留在御代氏,不说学好东/瀛话,至少把我们的家训记住啊。”

薛洋“切”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我是把你当我弟弟,才念叨这么多的。”

“我可是比你大了好几岁呐,小丫头。还有你的那些族人也是,把我当做流浪猫吗?三天两头的翻着花样给我送吃的,生怕撑不死我是吗?”

“我们这不是喜欢你嘛。知道了你以前那么可怜,想多疼疼你。”沙希吐舌。

薛洋懒得与她争论,扒拉起矮桌上的姑娘们刚刚送过来的金平糖。“无聊死了,这破画舫什么时候才靠岸啊?”

“应该快了”。沙希道。“话说回来,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决定这次的事情做完后就和我们家主回东/瀛,做我们御代氏的门客。我们和我们家主都特别开心呢。不过你喜欢的那个道长可是一直想着要回着中/原呢。你们商量好了吗?既然你要留在御代氏,那他是不是也会陪着你留下,不走了?”

说着,沙希有些兴奋:“那也挺好的啊!我们青天目阁已经许久没有办过喜事了,正好可以为你俩……”

“他不知道,”薛洋打断她。“我没有告诉他这事儿。”

“唉?”

沙希本还想有些好奇,可看到薛洋一副”你别再问下去了”的表情,便闭了嘴。

“啊对了。”薛洋突然道,“听你们这一行的几个丫头这几天好像总是津津乐道的说小矮子他是什么Izana……”

“Izanami”沙希回答他。“伊邪那美。”

“给予一起,却又报复一切的……”

“暗黑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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